第 2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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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8 章
待到胃脹的感覺消失後，兩人打包了食物走出了餐廳。
姜晚歌看了一眼小票，轉了一半的錢給謝梓沛。看到手機裏的消息提示謝梓沛有些意外：“你轉錢給我幹嘛？”
姜晚歌眨了眨眼睛：“吃飯的錢啊。”
謝梓沛笑了笑，沒再說話，只是牽著她的手往地鐵站走去。
吃過晚飯後，天空徹底暗了下來，商場外步行街上的攤位紛紛亮起了燈。各類食物的香氣飄散開來，這裏的夜市開始營業了。
姜晚歌側過頭看著熱鬧的美食街，發出了“哇哦”的感嘆：“這裏還有小吃街呢。”
謝梓沛也是第一次見這裏的夜市：“之前都只是去商場裏逛，也沒晚上過來看過，沒想到還有夜市啊。”
姜晚歌擡頭瞥了他一眼：“哦？之前約人的時候沒見過？”
謝梓沛哭笑不得：“我上次約人還是在研一剛開學的時候呢，那會兒也沒熟悉這周圍的環境啊。”
“喔，這樣啊。”
姜晚歌又看了一眼如織的游人：“可惜我已經吃飽了，不然我肯定還得逛一圈。”
謝梓沛攬著她的肩：“沒事，之後你會有機會再來這裏的夜市逛的。”
至於這個再來的時間是馬上到來的暑假還是未來讀研，兩人心照不宣地都沒有提這件事。
過了馬路後就到了地鐵站，姜晚歌踏上了電梯，轉過頭來對謝梓沛擺了擺手：“再見！”
謝梓沛也沖她招了招手。於是姜晚歌回過頭來，刷了乘車碼進入地鐵站。
再回到學校已經是晚上九點了。這個時間不算特別晚，但對比起之前那兩次確實是不早。已經回來的蘇淺謠有些好奇：“怎麽今天這麽晚？”
安鶴和祁月都下去洗澡了，所以寢室裏只有蘇淺謠一個人。姜晚歌脫掉鞋子，解開連衣裙的拉鏈：“順便一起吃了個飯。”
“哦？”蘇淺謠來了興趣，“難得啊。”
姜晚歌淡淡地笑了：“以前也不是沒和炮I友一起吃過飯。”
蘇淺謠活動了一下手腕：“但是一起吃飯是肉I體交流之外的交流，某種程度上也算帶有一定的情感互動性吧？”
姜晚歌瞥了一眼她的屏幕，答非所問：“你在寫小說嗎？”
“啊對，哎說到這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，”蘇淺謠把視線挪回到電腦上，“白天我和基友們討論了一下關於白月光的梗。你覺得一個人要怎樣才能放下他的白月光呢？”
很多同學都知道蘇淺謠是一位網絡小說作者，但鮮少有人知道其實姜晚歌也寫過網文。只不過後來姜晚歌發現，比起創作故事，自己更喜歡出版圖書，於是之後便不再動筆了。
她從陽臺上拿了盆進來：“談了新的戀愛了，或者白月光幹了什麽事形象崩塌了，應該就可以了吧？”
蘇淺謠搖了搖頭：“我想聽一下從你個人角度而不是創作角度的想法。假設你有一個白月光，你要怎樣才能放下他？”
姜晚歌輕輕嘆了一口氣：“你要是要我從個人角度來說的話，我覺得人不可能有白月光。或者說，我不可能有什麽白月光。”
蘇淺謠大吃一驚：“啊？為什麽？”
姜晚歌聳了聳肩：“舉個例子，我小學的時候暗戀班上一個男生，喜歡的要死要活的。後來上了初中不在一個學校了，一年之後我就把他忘了。後來還是在中考考場上見到的，我才想起來原來還有這麽一號人。”
蘇淺謠嘴角抽搐：“小學有點太早了吧……”
姜晚歌繼續：“初中的時候我喜歡當時的同桌，他和我算是青梅竹馬，兩家都認識。九年級學校為了中考重新分班，每天一睜眼就是學習，半年我就把他忘了。高中我在特優班他在重點班，兩棟樓也見不到面，後來高二的時候有一次擦肩而過，他跟我打招呼我才認出他來。”
蘇淺謠：“……”
姜晚歌一臉嫌棄：“感覺他醜了不少。”
“……”
姜晚歌繼續舉例子：“高三我和前男友談戀愛，每天互相送習題看著對方改錯題，高考結束填志願他寧可去東北的985也不來南方的211。暑假的時候我也是滿心滿眼都是他，每天黏糊的不行，覺得自己根本接受不了和他分開。等到大一開學過了兩個周我就發現——”
蘇淺謠：“你就發現？”
姜晚歌“嘖”了一聲：“發現前男友長的醜就算了，還天天發小作文無病呻吟。拖了一年最後還是分手了，但是分手的時候我真是感覺如釋重負。”
她兩手一攤：“所以人為什麽會有白月光？什麽愛而不得的或者轟轟烈烈愛過的，忙起來過個一段時間就忘幹凈了。如果腦子裏總是想著什麽放不下去的白月光，那一定是他太閑了，建議找點活幹。”
蘇淺謠無奈地比了個大拇指：“這就是事業批薄情女主吧。”
姜晚歌搖了搖手指：“No no no，是事業批海王女主。”
蘇淺謠笑著搖了搖頭，不知道她想否認的到底是哪一部分。不過姜晚歌沒問，蘇淺謠也就沒說，轉過頭繼續碼她的字了。
謝梓沛這邊，回到實驗室後，他看到了正在一邊追劇一邊吃晚飯的劉語慧。
“師姐。”
劉語慧遲緩地轉過頭來，伸手按了暫停，看見謝梓沛時有些詫異：“你怎麽過來了？老板之前給你放假了吧？”
謝梓沛笑了笑：“我想問問……商業中心那邊的公寓可以短租嗎？只租兩三個月的那種。”
劉語慧不明所以：“應該可以吧？怎麽了？”
忽然她反應了過來：“是你女朋友要租？她是不是要考研？”
沒想到一下就被猜中了，謝梓沛登時哭笑不得：“嗯……差不多吧。”
劉語慧立即露出了一個“我都懂”的表情：“小心別被黑中介坑了，當時我租房子的中介還挺靠譜的，要不要推給你？”
謝梓沛瞬間點頭如搗蒜：“謝謝師姐謝謝師姐。”
當天晚上姜晚歌就加上了謝梓沛推過來的中介的v信。對方的頭像是穿著西裝抱著手臂的側面照，非常有在房地產行業工作的那味兒。姜晚歌簡單說了自己對房子的需求和租房的預算，很快就敲定了明天出來看房子。
第二天一早，姜晚歌就爬起來坐著地鐵又去了仙湖，在公寓樓的大門口她和中介碰了面。
對接她的中介是個瘦瘦高高的年輕男人，和頭像的照片一樣，在已經開始升溫秣陵依舊穿著全套的西裝並打了領帶，鼻尖上全是汗。見到姜晚歌後他連連點頭：“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！”
姜晚歌笑了起來：“沒事。”
大約是遠離市中心的緣故，今天看的房子不僅房租都在姜晚歌的預算之內，面積更是大出許多來，且每一間都有開闊明亮的外窗，看得姜晚歌是心曠神怡。
不到兩個小時，姜晚歌就選好了房子。房間裏各種設施齊全，冰箱微波爐空調都有，最主要的是有WIFI和一張一米四長的書桌，這兩樣對於要覆習的考研人來說非常必要。確定了房子後，中介小哥馬不停蹄地拉著姜晚歌去了辦公室簽合同。
在辦公室裏坐了沒一會兒房東就來了，三方坐下來交涉條件，不用姜晚歌開口，中介小哥已經替她談妥了減免物業費的條件，還定好了七天的空置期，緊接著就是在APP上完成網簽。全程絲滑流暢，鑰匙交到她手上時甚至才剛剛到午飯時間，這速度叫姜晚歌只能感慨幸好出門前帶了身份證。
坐上回學校的地鐵時，謝梓沛發消息問她：【房子看的怎麽樣了？】
姜晚歌：【已經租好了。】
謝梓沛：【？】
姜晚歌呼出一口氣：【得多感謝你師姐，這中介的工作效率太高了。】
她把上午看房簽合同的流程給謝梓沛講了一遍，然後感慨：【我原本以為得過幾天才會簽合同的，沒想到我一說選這個房子中介馬上就帶我去簽合同了，好快。】
謝梓沛也被這效率震驚到了：【那，你下周做完課設就搬過來了？】
姜晚歌：【對。】
片刻後謝梓沛笑了起來，發消息道：【定下來了就好，少了一樁麻煩了。】
最後一個課設比起前兩個要簡單不少，老師也有意給他們放水，做了不少提示。周一領了任務後姜晚歌就開始研究並上手做了，等到周三晚上的時候，她悠悠然開口：“我好像……快做完了。”
“……”
正躺在床上玩手機的祁月“唰”的一下掀開床簾：“你說什麽？”
姜晚歌活動了一下肩頸：“我已經把任務書上所有的內容都做完了，該得出的結果也已經得出來了，接下來就是整理報告修改格式了。”
“可以啊阿姜，”蘇淺謠探出頭來，“這樣你也可以提前走了。”
安鶴幽幽開口：“我還沒開始，你已經結束了。”
姜晚歌毫不留情：“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。”
“……”安鶴捂臉，“好像還真是。”
祁月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，想了想又開心了起來：“那這次課設應該不用花很長時間吧？這樣我就不用著急了。”
話音剛落，蘇淺謠和安鶴齊齊扭頭向她那邊看：“好小子！”
姜晚歌擺了擺手：“就算需要花很長時間也沒見她著急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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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胃脹的感覺消失後，兩人打包了食物走出了餐廳。
姜晚歌看了一眼小票，轉了一半的錢給謝梓沛。看到手機裏的消息提示謝梓沛有些意外：“你轉錢給我幹嘛？”
姜晚歌眨了眨眼睛：“吃飯的錢啊。”
謝梓沛笑了笑，沒再說話，只是牽著她的手往地鐵站走去。
吃過晚飯後，天空徹底暗了下來，商場外步行街上的攤位紛紛亮起了燈。各類食物的香氣飄散開來，這裏的夜市開始營業了。
姜晚歌側過頭看著熱鬧的美食街，發出了“哇哦”的感嘆：“這裏還有小吃街呢。”
謝梓沛也是第一次見這裏的夜市：“之前都只是去商場裏逛，也沒晚上過來看過，沒想到還有夜市啊。”
姜晚歌擡頭瞥了他一眼：“哦？之前約人的時候沒見過？”
謝梓沛哭笑不得：“我上次約人還是在研一剛開學的時候呢，那會兒也沒熟悉這周圍的環境啊。”
“喔，這樣啊。”
姜晚歌又看了一眼如織的游人：“可惜我已經吃飽了，不然我肯定還得逛一圈。”
謝梓沛攬著她的肩：“沒事，之後你會有機會再來這裏的夜市逛的。”
至於這個再來的時間是馬上到來的暑假還是未來讀研，兩人心照不宣地都沒有提這件事。
過了馬路後就到了地鐵站，姜晚歌踏上了電梯，轉過頭來對謝梓沛擺了擺手：“再見！”
謝梓沛也沖她招了招手。於是姜晚歌回過頭來，刷了乘車碼進入地鐵站。
再回到學校已經是晚上九點了。這個時間不算特別晚，但對比起之前那兩次確實是不早。已經回來的蘇淺謠有些好奇：“怎麽今天這麽晚？”
安鶴和祁月都下去洗澡了，所以寢室裏只有蘇淺謠一個人。姜晚歌脫掉鞋子，解開連衣裙的拉鏈：“順便一起吃了個飯。”
“哦？”蘇淺謠來了興趣，“難得啊。”
姜晚歌淡淡地笑了：“以前也不是沒和炮I友一起吃過飯。”
蘇淺謠活動了一下手腕：“但是一起吃飯是肉I體交流之外的交流，某種程度上也算帶有一定的情感互動性吧？”
姜晚歌瞥了一眼她的屏幕，答非所問：“你在寫小說嗎？”
“啊對，哎說到這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，”蘇淺謠把視線挪回到電腦上，“白天我和基友們討論了一下關於白月光的梗。你覺得一個人要怎樣才能放下他的白月光呢？”
很多同學都知道蘇淺謠是一位網絡小說作者，但鮮少有人知道其實姜晚歌也寫過網文。只不過後來姜晚歌發現，比起創作故事，自己更喜歡出版圖書，於是之後便不再動筆了。
她從陽臺上拿了盆進來：“談了新的戀愛了，或者白月光幹了什麽事形象崩塌了，應該就可以了吧？”
蘇淺謠搖了搖頭：“我想聽一下從你個人角度而不是創作角度的想法。假設你有一個白月光，你要怎樣才能放下他？”
姜晚歌輕輕嘆了一口氣：“你要是要我從個人角度來說的話，我覺得人不可能有白月光。或者說，我不可能有什麽白月光。”
蘇淺謠大吃一驚：“啊？為什麽？”
姜晚歌聳了聳肩：“舉個例子，我小學的時候暗戀班上一個男生，喜歡的要死要活的。後來上了初中不在一個學校了，一年之後我就把他忘了。後來還是在中考考場上見到的，我才想起來原來還有這麽一號人。”
蘇淺謠嘴角抽搐：“小學有點太早了吧……”
姜晚歌繼續：“初中的時候我喜歡當時的同桌，他和我算是青梅竹馬，兩家都認識。九年級學校為了中考重新分班，每天一睜眼就是學習，半年我就把他忘了。高中我在特優班他在重點班，兩棟樓也見不到面，後來高二的時候有一次擦肩而過，他跟我打招呼我才認出他來。”
蘇淺謠：“……”
姜晚歌一臉嫌棄：“感覺他醜了不少。”
“……”
姜晚歌繼續舉例子：“高三我和前男友談戀愛，每天互相送習題看著對方改錯題，高考結束填志願他寧可去東北的985也不來南方的211。暑假的時候我也是滿心滿眼都是他，每天黏糊的不行，覺得自己根本接受不了和他分開。等到大一開學過了兩個周我就發現——”
蘇淺謠：“你就發現？”
姜晚歌“嘖”了一聲：“發現前男友長的醜就算了，還天天發小作文無病呻吟。拖了一年最後還是分手了，但是分手的時候我真是感覺如釋重負。”
她兩手一攤：“所以人為什麽會有白月光？什麽愛而不得的或者轟轟烈烈愛過的，忙起來過個一段時間就忘幹凈了。如果腦子裏總是想著什麽放不下去的白月光，那一定是他太閑了，建議找點活幹。”
蘇淺謠無奈地比了個大拇指：“這就是事業批薄情女主吧。”
姜晚歌搖了搖手指：“No no no，是事業批海王女主。”
蘇淺謠笑著搖了搖頭，不知道她想否認的到底是哪一部分。不過姜晚歌沒問，蘇淺謠也就沒說，轉過頭繼續碼她的字了。
謝梓沛這邊，回到實驗室後，他看到了正在一邊追劇一邊吃晚飯的劉語慧。
“師姐。”
劉語慧遲緩地轉過頭來，伸手按了暫停，看見謝梓沛時有些詫異：“你怎麽過來了？老板之前給你放假了吧？”
謝梓沛笑了笑：“我想問問……商業中心那邊的公寓可以短租嗎？只租兩三個月的那種。”
劉語慧不明所以：“應該可以吧？怎麽了？”
忽然她反應了過來：“是你女朋友要租？她是不是要考研？”
沒想到一下就被猜中了，謝梓沛登時哭笑不得：“嗯……差不多吧。”
劉語慧立即露出了一個“我都懂”的表情：“小心別被黑中介坑了，當時我租房子的中介還挺靠譜的，要不要推給你？”
謝梓沛瞬間點頭如搗蒜：“謝謝師姐謝謝師姐。”
當天晚上姜晚歌就加上了謝梓沛推過來的中介的v信。對方的頭像是穿著西裝抱著手臂的側面照，非常有在房地產行業工作的那味兒。姜晚歌簡單說了自己對房子的需求和租房的預算，很快就敲定了明天出來看房子。
第二天一早，姜晚歌就爬起來坐著地鐵又去了仙湖，在公寓樓的大門口她和中介碰了面。
對接她的中介是個瘦瘦高高的年輕男人，和頭像的照片一樣，在已經開始升溫秣陵依舊穿著全套的西裝並打了領帶，鼻尖上全是汗。見到姜晚歌後他連連點頭：“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！”
姜晚歌笑了起來：“沒事。”
大約是遠離市中心的緣故，今天看的房子不僅房租都在姜晚歌的預算之內，面積更是大出許多來，且每一間都有開闊明亮的外窗，看得姜晚歌是心曠神怡。
不到兩個小時，姜晚歌就選好了房子。房間裏各種設施齊全，冰箱微波爐空調都有，最主要的是有WIFI和一張一米四長的書桌，這兩樣對於要覆習的考研人來說非常必要。確定了房子後，中介小哥馬不停蹄地拉著姜晚歌去了辦公室簽合同。
在辦公室裏坐了沒一會兒房東就來了，三方坐下來交涉條件，不用姜晚歌開口，中介小哥已經替她談妥了減免物業費的條件，還定好了七天的空置期，緊接著就是在APP上完成網簽。全程絲滑流暢，鑰匙交到她手上時甚至才剛剛到午飯時間，這速度叫姜晚歌只能感慨幸好出門前帶了身份證。
坐上回學校的地鐵時，謝梓沛發消息問她：【房子看的怎麽樣了？】
姜晚歌：【已經租好了。】
謝梓沛：【？】
姜晚歌呼出一口氣：【得多感謝你師姐，這中介的工作效率太高了。】
她把上午看房簽合同的流程給謝梓沛講了一遍，然後感慨：【我原本以為得過幾天才會簽合同的，沒想到我一說選這個房子中介馬上就帶我去簽合同了，好快。】
謝梓沛也被這效率震驚到了：【那，你下周做完課設就搬過來了？】
姜晚歌：【對。】
片刻後謝梓沛笑了起來，發消息道：【定下來了就好，少了一樁麻煩了。】
最後一個課設比起前兩個要簡單不少，老師也有意給他們放水，做了不少提示。周一領了任務後姜晚歌就開始研究並上手做了，等到周三晚上的時候，她悠悠然開口：“我好像……快做完了。”
“……”
正躺在床上玩手機的祁月“唰”的一下掀開床簾：“你說什麽？”
姜晚歌活動了一下肩頸：“我已經把任務書上所有的內容都做完了，該得出的結果也已經得出來了，接下來就是整理報告修改格式了。”
“可以啊阿姜，”蘇淺謠探出頭來，“這樣你也可以提前走了。”
安鶴幽幽開口：“我還沒開始，你已經結束了。”
姜晚歌毫不留情：“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。”
“……”安鶴捂臉，“好像還真是。”
祁月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，想了想又開心了起來：“那這次課設應該不用花很長時間吧？這樣我就不用著急了。”
話音剛落，蘇淺謠和安鶴齊齊扭頭向她那邊看：“好小子！”
姜晚歌擺了擺手：“就算需要花很長時間也沒見她著急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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